每次在面对刘默的时候,他都是一副小大人的姿态,和跟花月满相处的舌头有毒完全就是两个人。
刘默示意他坐下:“既然来了就一起用吧。”
刘然点了点头,正要拉着椅子坐下,却发现屋子里一共就这么几个人,却有两个女人僵立在中间不动。
这……
常悦颜见花月满站着不动,颇有些委屈,更是很为难,怯怯的看着花月满,似乎不知道该怎么继续开口。
刘然见此,走到了花月满的身边,压低了声音:“你又在为难人了?”
花月满瞪了他一眼,用凌厉的眼神告诉他:你哪只眼睛瞎了?我这么平易近人的人会难为人?
刘然对花月满的女流氓形象,那是很根深蒂固的,不以为然的耸了耸肩:得饶人处且饶人,你别以为你是流氓就天下无敌了。
丫的……
花月满真是恨不得呕出一口老血全喷在他的脸上。
刘默知道花月满一向不拘小节,自己也从来没在这些小事上要求过她什么,淡淡的开了口:“她向来习惯……”
“好,我坐太子爷的对面。”
没等刘默把话说完,花月满却乖顺的坐在了距离刘默最远的椅子上。
刘然凑了过来,挨着她坐下,用手挡着唇:“这才对,何必为难了人家?”
花月满懒得搭理刘然这小屁孩,不是她不想为难了常悦颜,而是她不想为难了她自己。
就连刘然这个连毛都没长全的孩子都能看得出来常悦颜的无辜和可怜楚楚,刘默又不是瞎子。
她没那个闲工夫被别人踩在肩膀上,用自己的意气用事托趁旁人的纯良。
常悦颜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欣喜的偷笑,只是很自然的站在了一边。
刘默像是没看见常悦颜站着一般,先行拿起了手中的筷子,对着花月满柔声道:“多吃些。”
花月满点了点头,露出了一个异常甜美的笑容:“好。”
刘然到底是个孩子,虽然在刘默的熏陶下看似稳重,但实则心机却还尚浅,抬眼朝着站着的常悦颜皱了皱眉:“你不坐下来跟着一起吃,杵在那里做什么?”
常悦颜是刘默的美人,这个并不是什么秘密,那既然是美人就是主子,又哪里站在一旁的道理?
况且他不止一次的听说,自从花月满怀有身孕之后,都是常悦颜在未央宫里精心伺候着。
常悦颜并没有直接摇头,更没有点头,而是下意识的朝着刘默看了去。
刘默虽没有看向她,却也能够察觉到她的目光,平静的面颊没有半分起伏,声音淡淡:“坐吧。”
常悦颜一丝欣喜划过面颊:“是。”
因为花月满坐在了刘默的对面,刘然挨着花月满坐,所以常悦颜便顺理成章的坐在了刘默的左手边。
花月满是到了此刻才明白,原来那个不应该坐的位置,是常悦颜给自己留的。
这女人的心机,果然深的难测。
“最近你都在跟着大学士学些什么东西?”
饭桌上,刘默忽然开口,有一搭没一搭的问着刘然关于课本上的事情。
刘然如实回答,但却充满了不少的鄙夷:“不过是一些用不上的兵法,真怕看多了之后只会纸上谈兵。”
刘默淡淡一笑,难得耐心的道:“纸上谈兵总比连沙盘都看不懂的好,谁都是先从书本上看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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